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思考之美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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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• 时间:2021/7/24 13:53:14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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配图来自保罗·高更植物会思考吗?在阿尔卑斯山广袤无垠的桦树林里,有一个不死的树桩。那是一棵多年前就倒下的大树,枝干已融化至泥土,只遗留一截树桩还在一呼一吸,接受岁月馈赠。一圈圈树木围绕它参天而立,阳光斑驳洒在覆盖着它的青苔上。古老的树桩上没有一个叶子。科学家们对着这个树桩皱眉苦思,这决不是神话重现。在树桩根部,他们发现了来自周围树木的根须,这些根须缠绕进老树桩的根部,似乎像孩子们在搀扶自己年迈的亲人。围绕着树桩的三圈树木在不断地为树桩输送能量。第一圈,是树桩的直系后代,它们是由它的果实孕育而出。再外围是它的第3代以及第4代孙辈。独木不成林。共同防御风沙、蓄积水分、抵抗寄生虫的需要使它们学会了互相依存。互相依存的关系使得它们在母树倒了年后,仍对它不离不弃。这是森林的智慧,这个智慧让自己可以存活数百甚至上千年,这个智慧让自己成为地球上孕育植物和动物最多的生态系统。同样在阿尔卑斯山上,在海拔米到米的地方,一些植物会为了领土而争斗。佛甲草伸出细细的触须,紧紧缠绕附近植物的根部,汲取汁液,为自己补充营养,毫不顾惜邻居的死活。山柳菊属植物身上长着茸茸的可爱白毛,但这些白毛会释放毒液毒死邻居,以使自己独占一小片领地。你可能说这是适者生存,是DNA遗传使然。但我告诉你,这是植物思考的方式。布莱士·帕斯卡说,人不过是一根会思考的芦苇。人和芦苇没什么两样,孤零零一支,孤零零一群,脆弱易折。但帕斯卡认为芦苇不会思考,随风起摆,随水而漂,人是会思考的,所以人和芦苇又不一样。人是一根会思考的芦苇。所以,他得出结论,我们所有的尊严,人之为人的尊严,在于思考的能力。帕斯卡或许吸取了前辈说话太直接的教训,明显言辞委婉。他的前辈笛卡尔直达终极,我思故我在。我只有在思考的时候,才能意识到自我的存在。不思考的时候,我可能迷失在日常生存里,我可能迷失在偏见浅薄里,我可能迷失在人云亦云和盲目从众里,我可能迷失在财色名利里。不思考的时候,我意识不到我的存在,我只是按惯性做一个叫做“人”的东西。这也是为什么有些人明明在公司左右逢缘,却午夜梦回感觉自我迷失。这也是为什么有些人沉浸在短视频里数个小时,似乎收获了很多讯息,关掉手机却怅然若失。这也是为什么有些人往购物车里塞满一件件商品,在节日里收到一个个快递,但心里仍欲求不满。因为在这些过程中,在某些时刻,我失去了我自己。这些时刻积累,直至我开始怀疑自己的存在。我的“自我”在漂泊,我变成了网络上传言的“工具人”。我们显然比阿尔卑斯山的桦树林更懂得聚团取暖的重要性。一个几十口人的小渔村聚集壮大变成一个汇集千万人口的都市。一个破败的小镇因为建了火车站变成一个统领地方的省会。人潮来来往往,隔山跨海迁徙。在城里,有些人栖居,如同鸟儿四处择枝,在田野里,有些人奔波,如同蚂蚁漫山觅食。如果没有帕斯卡,如果没有笛卡尔,如果没有那些大声喊我们醒醒的人,我们和阿尔卑斯山植物的思考方式该是多么相似。幸而有帕斯卡,有笛卡尔,以及千千万万个独立的思考者,我们如同黑暗中有了火炬。重要的是,我们是否要向那火炬走去。鲁迅在那漆黑的年代说,“有一分热,发一分光。就令萤火一般,也可以在黑暗里发一点光,不必等候炬火。此后如竟没有炬火,我便是唯一的光”。鲁迅生活在萤火都要召唤的时代,我们生活在有炬火的时代,前人的路已铺好。混居生活的好处在于,人们可以互帮互助,互相依赖和分享。坏处是人海裹挟中人们容易被蒙上眼睛,看不清炬火所在。一个人若想获得精神的宁静和满足,就要时常走出来,孤身一人走出来,放下来自四面八方的桎梏和诱惑,去思考。让思绪静静地在脑海里流动,直到再次意识到自我。直到再次找到火炬所在。这火炬之光,哪怕只是一瞬间照亮,人也将会看到自己和世界真实的模样。相关文章:荐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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